没解释,她就跑了过来,拥抱我。紧紧拥抱着,有些喘不过气。她的汗水,逐渐上升的温度,气息的混乱,心跳的杂乱。李清风,你的出现,是什么时候让我感到丝毫的温暖呢?
我亲了她滚烫的耳朵,对她说:“主人,我好想你。”
迫不及待,什么也没准备。李清风气喘吁吁,还顾不上吃喝,她脱下鞋,将我压倒在她的身下。她这次没有用手铐将我捆绑,让我尽情把疼痛与呐喊发泄在她的背部。指甲抓伤了她的躯体,她也要笑着在对我进行一场时隔十几天的派对表演。
黄昏的日落降落在窗边,我扭过头看着月亮逐渐进入主场。那副挂画——月亮,我回忆起来。李清风说的半夜,无处不在的半夜,就是她服务的组织名称吧。
凌里、起伏、诗文,这都是他们的代号。他们用枪支与匕首穿入被害者的胸膛,血溅在衣服上只要放火焚烧,但血腥味却能够灌入我的口腔、我的肺部、我的心脏。这是怎么一个组织,让李清风那么疯狂?
李清风洗完澡,显露出她让人垂涎的身材。我睡在床上,等她来宠幸我。这十几天,都没能好好洗个澡,等她回来以后,又是肮脏的折磨与悲喜。我闻着手臂传来的沐浴露的香味,我能凑前去轻嗅李清风的发香。
李清风抱着我,掐着我,揉着我,今晚,又不能好好睡一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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